「“滚?这大云朝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敢对朕说出这个滚字,你慕容悠是第一人!这皇宫是朕的,这凤栖宫也是朕的,就连你,也是朕的女人,你叫朕滚哪去?”」
“不用皇上担心,臣妾自有办法养活它。”心中暗下决定,这小灰灰她是养定了,不过心头却有些不确定和忧虑。这几日,小灰灰连坚果也变得不太爱吃了,精神很不好,总是恹恹的想睡觉。
忽然腰上骤紧,她被人从身后搂进了怀里。
慕容悠挣了挣,没挣开,咬牙冷笑,“聂初昊,这算什么?”
聂初昊没说话,抱了她,便快步往内室走去。小灰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从慕容悠的怀里跌落在了地上,呜呜地叫,可是就是不敢上前,它怕聂初昊。
这下慕容悠惊了,知道他想干什么,此刻两人这样闹僵的局面,实在不宜行那之事。
于是冷冷道:“放我下来。”但是他脚步不停,她在他怀里使劲挣扎……忽然眼泪就滑落了下来,心中巨大的悲意滚滚而来,她不愿意,她不愿意这时候给他。
可是聂初昊听到她的哭声只是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里走。他要做的事,没有人可以拒绝,她慕容悠也不例外。
一会,她没再动,似奄奄蜷缩在他身上。
聂初昊一惊,往她脸上看去,却看到她一双眼睛已经红肿,哽咽着,呼哧着气儿,竟是哭得气也喘不上来。
这样的慕容悠他从没见过,就算那年她跳崖,不过也只是流了几滴眼泪,再没有这样伤心过。
他几时听过别人颐指气使,这时却心里顿紧,缓缓把她放到地上。
慕容悠一着地就边哭边笑道:“你既然已经禁了我的足,封了我凤栖宫,那么就不要再来,滚!”手指向门外,倔强而又决绝。
聂初昊冷冷笑了,眸色如黑,看着她的手直直指着他,颤抖却充满决绝。
“滚?这大云朝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敢对朕说出这个滚字,你慕容悠是第一人!这皇宫是朕的,这凤栖宫也是朕的,就连你,也是朕的女人,你叫朕滚哪去?”
聂初昊冷笑着,那双寒利的眸却盯着她不动,炙热得似要把她整个揉进身体里。
慕容悠心中一痛,是呀,她现在是在这大云朝的宫里,就算不是宫中,天下之大,无非皇土,她又有什么资格叫他滚呢?除非她能够逃到不属于他的国土的地方吧。
闭了闭涩痛的眼睛,“那皇上的意思是叫臣妾滚吗?如果是,请下旨吧!”
聂初昊垂在衣侧的手紧握成拳。
慕容悠见他不语,又道:“若是皇上还不下旨,请恕臣妾无礼,出得半日,有些乏了,想去休息片刻,您也早日回到你的美人窝,温柔乡吧,那个秦若兰一定正在翘首以盼。”
说完,不再理他,慢慢向内屋走去。
聂初昊只觉得自己此刻要疯了,这个女人绝对有*疯他的本事。特意赶这么一趟,是因想着过了这几日了,气也该消了,想着她背上的伤,过来探望。结果刚进得门,就听到她与慕容天那一番话,就已经憋了一口气。
现在居然被这个女人指着鼻子骂“滚”,他真是要气疯了!
慕容悠只觉得腰身一疼,那人竟已无声无息来到她背后,把她抱起来。腰间也曾被棍打过,那里的伤虽然经过这几日的敷药,好了许多,可是被他这么用力一抓,又揪心般地疼起来。
若没有猜错的吧,估计那里的伤口又裂开了。
“放开我,混蛋,你弄疼了我的伤口。”她怒道,只是在他怀里,这声怒喝显得毫无威慑。
聂初昊理也不理,把她紧锢在怀里,大步走进内室。
慕容悠急了,惊叫起来:“紫鹃,救命啊!”
一直等在外间的紫鹃闻声就想进去,被林萧拦住:“紫鹃,你疯了吗?主上在里面。”
这时又听慕容悠哭喊的声音:“紫鹃,紫鹃,救救我!”她此刻除了喊紫鹃,不知道还能叫谁来救她。
紫鹃再也顾不得,向林萧虚晃一拳,林萧躲避,她人就推门闪进了门内。可冲进内室时,看着皇上与娘娘的情形又惊又乱。
聂初昊冷冷瞥来一眼:“滚!”
紫鹃吓得脚都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主上这样的眼神,她从来没有见过,那里面全是怒意和狠绝。她担忧地看向慕容悠,平时一向冷静淡然的人此刻眼泪布满了整张脸,哭得再无形象。
“主上,奴婢求您放过娘娘!”明知道没用,可是还想努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