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就像他的目光一样,令人胆寒,他的武功已经到了不是她能估量的地步。那天晚上,凤栖宫里的血,染得满地都红了,那些身手不凡的暗卫,也都一个个在他的剑下成了亡魂。」
聂初昊发誓:慕容悠,朕一定会找回你!
十一问:慕容悠,你如今身在何方?
琉璃也问:慕容悠,你究竟去了哪里?
这许多人都在问慕容悠的去处,可是,她究竟身在何方?
此刻,慕容悠正昏迷着躺在一辆普通的马车里,被载向不知名的地方。
她的旁边,是与她一样昏迷的紫鹃。
驾车的人,一身灰衣,头戴斗笠,只露出半个下巴。看似很普通的一个人,可是却全身散发着一种bi人的杀气。
马车不知行了几天几夜,慕容悠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眼睛睁开霎那,脑中有片刻空白,随即第一反应就是去摸向小腹,这已是最近这阵子她醒过来的第一个动作。
“娘娘,你醒了吗?”耳边传来紫鹃的声音。
一转头,就看到紫鹃担忧的眼。
昏迷前的情景立刻如潮水般回到脑海里,猛地坐起,却又倒回了原位。浑身酸软无比,有种气力透支的疲惫。
“娘娘!”紫鹃惊叫。
马车在这时停了下来,帘门被人从外面掀开,一股冷风透进来,让里面的两个人觉得一阵颤抖。
一个身穿灰衣的男人站在那,冷冷的,因为头戴斗笠,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觉他的视线像野兽一样凶猛地盯着她们。
只见那人慢慢地掀开了自己的斗笠,以为可以看到庐山真面目,却不知在斗笠下面,这个男人依然蒙着脸。
只是那双眼,却是那么,怎么形容呢,让人觉得胆寒!
这个男人就是那天晚上夜袭凤栖宫的人!
只是为何,那么一双令人胆寒的眼,会让她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似曾见过。慕容悠心中有些忐忑地想。
从那男人背后的天色来看,不知是夜色将来,还是快要天亮,昏昏暗暗的。
紫鹃拦在慕容悠身前,戒备道:“你想干什么?”
可能紫鹃是习武之人,醒得比她早,恢复的也比她快,只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紫鹃恢复如常,也不可能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
这个男人就像他的目光一样,令人胆寒,他的武功已经到了不是她能估量的地步。那天晚上,凤栖宫里的血,染得满地都红了,那些身手不凡的暗卫,也都一个个在他的剑下成了亡魂。
他更有一批死士,浑身都是杀气,杀人不眨眼。
只是此刻倾听动静,细看男人身后,却不见那些死士。或许是他们会闭气,以她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根本听不到他们的气息吧。
“紫鹃,稍安勿躁。”慕容悠淡淡开口,就算浑身无力,她也还是极力想保持从容。
虽然这个男人气息冷得让她觉得害怕,但是既然在凤栖宫里没有杀她们,此刻也应该不会,必然是带了某种目的要将她虏出来的。
男人的眼中闪过诧异和欣赏,却没有说话,只是扔过一袋东西进来,就把帘子放了下来,马车开始继续赶路。
两人面面相觑,慕容悠皱起了眉头,紫鹃小心地拿过那个布袋打开来看。
里面是一壶水,还有一些干粮。
“娘娘,小心有毒,还是不要吃了。”紫鹃谨慎道,却听外面传来一声冷哼。
慕容悠笑了起来,不免提高了音量道:“紫鹃,把水给我,我喝。”
“娘娘?”紫鹃惊疑,却见慕容悠坚定的神色,很淡然的态度,还是递过了手中的水壶。
初醒过来,本来就嘴里干涩,甚至连嘴唇都有些干裂了,清凉的水一润,顿时有如甘泉一样,“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口。
不晓得昏迷了多久,怎么没有渴死和饿死呢?
专家都说人的潜能可以饥饿七天不死,但是却不能没有水,超过三天就可能到了人体的极限。
她和紫鹃没死,要么就是三天没到,要么就是外面那个人有定时喂她们喝水,试问这样做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水里下毒要她们死呢?
水一下肚,立刻就觉得肚腹里空空如也,饿的感觉也滚滚而来,甚至有些胃痛。
自己动手把那干粮也拿了过来,是那种硬硬的饼,咬一口,觉得干干的很难下咽。可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需要营养,不能饿,硬是把那口饼咽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