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冷心绝情,就不要再妄动心思了,白楠在心里对自己说。刚才慕容悠那一抱,的确是把他给吓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关键时刻,她抱住了自己。」
白楠却也没多加追究,只淡淡地冷声吩咐:“把她带回去。”然后一个飞身,已在丈外,一会就没了踪影。
左言左语面面相觑,他们怎么觉得头好像……害羞了!
“悠妃娘娘,跟我们走吧。”左言冷声道,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这一路来,三番两次逃跑,若不是头对她重视,真想给她点苦头吃吃。
慕容悠深知此刻已经没了逃跑的机会,也不多言,听话地往回头的路走去。心中苦笑,这次可算是她跑得最远的一次了,希望灰灰没有事才好。
没一会儿回到了农家,牛哥牛嫂已经起来,见他们从外面回来,很是惊奇:“几位客官也起这么早吗?我们是要起来去地里干农活,你们起这么早是为何呀?”
两个老实人本着关心的心态询问,慕容悠不想左言左语对他们做什么,抢先开口笑道:“牛哥,牛嫂,早啊,我们早些起来是去外面散散步而已,想看看有没有集市,买些早点吃的,可惜这一带都没找到。”
牛嫂一听,立刻热情地说:“啊呀,小娘子,这小村落哪有什么集市啊,你们不嫌弃,我刚刚烧了一锅粥的,我去给你们盛来?”
慕容悠微微一笑,脸上带了纯净的气息,“如此多谢牛嫂了!”
“乡下地方,这些东西都是家里常备的,说什么谢呢。”牛嫂说完就转身去了后屋的厨房。
心下有些感动,想着等一下走的时候,要给他们留下些银两才是。只是她和紫鹃身上都没有银两,因着是被绑出来的,怎么会随身携带银两呢,看来一会要问那两个木头人要一些。
左言和左语总是冷冰冰的一声不啃,对白楠惟命是从,称他们为木头人,一点也不为过。
“主子!”紫鹃从屋内跑了出来,她昏迷了一夜,终于醒过来了。
“紫鹃,你没事了吧。”慕容悠上前拉过她的手,上下仔细检查。
紫鹃摇了摇头,“刚才牛嫂又端了一碗止痛药我喝,现在只觉手臂麻木,不觉疼了。”
这下慕容悠终于放了心,左右看,不见那白楠的身影,有些奇怪。左言左语已经坐在了桌边,等着牛嫂端粥上来。
他们还真是老实不客气,什么话都不说,吃倒是要吃的。
每人一碗粥下肚,大伙都暖暖的,舒服了不少。牛哥牛嫂见他们这么捧场,特别开心。
这时,白楠走了进来,瞥了一眼桌上的碗,横了一眼左言左语,他们兄弟二人立刻垂下眼,站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怎么教你们的?”白楠冷冷道。
“属下知错!”左言左语跪在了他的身下。
慕容悠冷眼旁观,这是何意?不能随便吃外面的东西?牛哥牛嫂一介村民,有必要如此紧张吗?别人一番好意,居然糟到他的猜疑。
有些不好意思的去看牛家夫妇,他们眼中莫名,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心叹:还好他们心善实诚,没有被外界的那些阴谋阳谋感染,所以这样的猜忌对他们来说,并不会伤害到。
白楠挥了挥手,只留下一句:“启程了。”冷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走出门外,慕容悠惊讶极了,这白楠是从哪弄来这么一辆马车的?再仔细看,那马车应该还是昨天那辆,只是在木板上面做了个车厢,虽然简陋,但是足以遮风挡雨了。
就这一会功夫,他居然就想了办法把之前那简易马车做成这样了。对他这样的神速,不得不叹为观止。
慕容悠与牛哥牛嫂道别后,就拉着紫鹃的手向马车走去。却在途径白楠身边时,他忽然出手,扯住了紫鹃,一手捏了她的下巴,一手把一粒药丸扔进了她嘴里。
紫鹃不妨备,等发现时,那药丸已经进了肚里。
慕容悠又惊又怒:“你干什么?给紫鹃吃了什么?”
白楠冷哼了一声:“刚才白某就说过,继续跑就休怪我无情。现在只是给你的婢女吃了一粒断魂散,若是你还想逃跑,那么她的命不要也罢。”
断魂散!?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毒药,再看紫鹃已经吓白了的脸,就知道那毒药很厉害。“把解药给我,我答应你再不会逃跑了。”
“之前我就警告过你,你逃一次,你的婢女就吃一次苦。等到了终点,解药我自然会给你们,现在还是安分一点坐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