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苏天启e听说这秦昌带来的朋友对法器这方面有十分高强的研究,而且身边还有不少珍藏的法器,立刻就两眼放光,立刻就对秦昌所带来的这个所谓的朋友热络起来。
“秦昌的朋友我当然要好好的对待了,来我们坐下来好好的喝几杯茶。”苏天启立刻起身,想要把须白拉到后花园去和他好好的喝喝茶,叙叙话。其实须白心里清楚着。
苏天启哪是想跟她叙话呀,就是想从他的口中套出一些法器的信息。
“不不,还是算了吧,听说秦昌老朋友,马上就要娶一个绝美的女子,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是走吧。”须白说完便起身假意要走。
苏天启怎么可能让须白走,立刻便追上去,拦住他,“不不,我觉得你还是坐下来叙会话吧,反正在我们这苏国能来一趟火工也是挺不容易的,你毕竟是秦昌的朋友。”
“你是秦昌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苏天启满脸笑意的看着须白。须白,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虚伪。
好一个秦昌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这实在是太虚伪了,这种客套话在苏天启身上并不少见。
“那这样吧,我先在皇宫里自己走动,几番这样的话也好熟悉一下皇宫里的环境,以后我可能还会常来拜访您。”须白还是执意要走,苏天启也不好拦住他,于是便还是满脸笑意的送她,一直到她的正殿外。
须白心里可清楚得很啊,这苏天启就是觉得自己是一条可以上钩的大鱼。所以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一定要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利益价值都被榨干了才肯放过自己,所以自己还是要先给他一点悬念。
不管怎么样,秦昌的计划很快就要实施了,自己和苏天启很快就要在战场上见面了。一想到此处须白便有一些开心,也有一些迫不及待。
“国王陛下,有一些事情想要汇报给你。”须白躲在不远处,直到苏天启回到正殿内,接着有一些大臣进去给苏天启禀报一些事情了,须白才敢离开。
须白知道只有等着苏天启有事情了,会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离开正殿了,他才能够找机会去见苏镜儿,毕竟这苏天启管苏镜儿和秦昌管得如此之严。
“秦昌,你在吗?”须白来到了之前秦昌和自己说偏殿。
他不由得回想起了之前秦昌告诉自己偏殿时候的感觉……
“到时候你直接就到那偏殿去就可以了。那偏殿十分荒凉,你到那边时候一定不要怀疑,也不要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秦昌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一块令牌,“那地方确实挺荒凉的,你只要看到那偏殿上有公主的令牌上雕刻的花纹就可以了。那令牌你有吗?如果没有的话,我现在把我自己的令牌给你。”
徐白怎么可能不认得那块令牌,那块令牌由白玉雕成,上面雕着十分精致的花纹,那花纹纵横交错,亦如公主苏镜儿那曼妙的身姿。须白第一眼见到那白玉的令牌,就觉得和苏镜儿一样温婉而纯真。
“那你先把令牌给我吧,到时候我就顺着这令牌上的花纹去找那偏殿。”徐白说着便结果了,令牌两人便默契的一起走近正殿……
此刻须白深呼,一口气站在偏殿之前。
反复确认了那偏殿上的花纹,就是这块白玉令牌上一模一样的,须白虽然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是他还是没有想到此刻的偏殿竟然是如此的荒凉。
徐白站在这里,不由的愣住了。这偏殿虽然看起来富丽堂皇,而且似乎十分闲适的样子,可是仔细看来那花草分明都已经将近枯萎,也没有几个侍女,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侍女在闲聊。
须白不由得一阵怒火上涌。这苏镜儿是公主啊,是应该娇生惯养的,怎么能住在这样荒凉的地方,还没有任何人去服侍?
“你们几人为何不去服侍公主?”须白觉得奇怪,实在忍不住了便走上前问。
“公主她自力更生的,哪需要我们?我们来这里也只不过是凑个数而已。话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为啥要管我们?”那些侍女看起来非常桀骜不驯的样子。
苏天启竟然就指派这些侍女给苏镜儿?
徐白看着眼前的这些侍女,不由得一阵怒火中烧。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隐藏在自己身体里的那股邪术正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涌,他的眼中也冒出了紫色的邪恶光芒。
须白紧咬牙关,紧握拳头,立刻转身离开,努力将自己周身那围绕着的邪术的紫色气息压制下去。
“赶紧跟我来。那些侍女一会处理掉便是。”秦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