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以苏镜儿朋友的身份和我说话,也不应该阻止我。”南瞳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沉稳。
“我今天偏要阻止你。”秦昌觉得自己现在很镇定,但手却不断的在发抖。
南瞳叹气:“你别闹了。”
秦昌眼神黯了黯,没有再说话。
南瞳抬起头来看了看他,接着说:“当初提出这个办法的也是你,现在舍不得放不下的也是你。那你要我怎么办?”
秦昌握紧了拳。低下了头,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没错,这很残酷,残酷到让自己没有办法继续选择。若是选择结束这感情,自己是必然放不下的;甚至还会对苏镜儿有愧疚。
可若是继续袒护苏镜儿,不但南瞳会有异议,所有兄弟们也不会放过自己。此时已经众目睽睽,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众人尽数收入耳中,因此不能再一意孤行。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要以最大的可能性保住苏镜儿的性命。”秦昌抬起头来。
“好,那就一言为定哦。我会尽我可能去保住苏镜儿的性命,但是如果实在没有办法,你也只能节哀顺变。”南瞳此时说话语气中似乎都带了些刀子,眼神也变得有些冷漠。
秦昌有些恍惚不知道面前的南瞳是真是假,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南瞳一直都是个看起来浪荡不济,但实际有点怕血,也十分珍爱生命的人。莫不是被这门施了什么邪术?
想到此处便皱起眉头,看了看那扇门,那扇门却似乎若无其事,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一样,还是尽情的享用着血祭带来的能量。
秦昌知道这扇门一定是有灵魂附在上面的。若非如此,那警告催促,和他们的交流又是从何而来?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被逼到如此地步。
血祭进行得十分顺利,那扇门也似乎被能量彻底充满了。但是却迟迟不见机关打开。秦昌来回踱步紧张的一会儿看看苏镜儿,一会儿看看那扇门。
兄弟们都在二层的高台上,仿佛在看着一出好戏一样,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神情。
“现在的状况怎么样?”过了一会儿,警车实在有些忍不住,便上前去问南瞳。
“现在状态挺好的。但是仍然有生命危险。”南瞳头都不抬,语气轻松。
秦昌皱了皱眉。难道南瞳真的是被附体了?
“怎么感觉你今天有些不太一样……”秦昌一向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不愿意自己偷偷的想着,于是便说了出来。
南瞳沉默没有说话。
这样的沉默让秦昌更加怀疑男童现在的状态了,于是便上前去拍了拍肩膀提醒他。
南瞳一下子将秦昌推开了。秦昌惊讶的看着他,再一次想要上前的时候,却被一个能量法阵挡在了外面。那反正似乎有着异常强大的水属性能量。
像是南瞳自己构造的,但是里面的南瞳此克就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一样,根本没有反应。
“南瞳?”秦昌有些紧张,便开始呼唤南瞳的名字,但是南瞳除了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以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反应。好像没有听到秦昌说的话一样。
秦超刚开始在想,是否是因为南瞳的这个屏障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所以他才听不到的,但是很快便否认了自己这个想法了。
南瞳究竟为什么会构造出这样一个屏障来把自己挡在外面本来就是个疑问。现在南瞳是否也,和之前苏镜儿一样,被什么神秘的能量控制了?
猛的睁大了眼睛,秦昌仿佛知道了什么。
“你们快下来,和我一起把这屏障破开!”秦昌此刻有从来没有过的慌乱,招呼着兄弟们纷纷下来。
兄弟们也不知道秦昌究竟是什么意思,听从了他的话语便一个接着一个的从上面狭窄的楼梯快步往下走。到了他的身边,秦昌组织着兄弟们把这屏障破开。
但是却毫无办法。这屏障仿佛比世界上最硬的钢金玄铁还要硬,仿佛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能量,就连秦昌这样的人都没有办法破开。
秦昌慌了手脚。他忽然想起以前古书上的一些内容:
有一种能量,和魂火一样,自成一个灵魂,有着异常玄幻而超自然的能力,能够操控人的心智,在不知不觉间感染身边的所有人,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或是幻化成人,或是毁灭性的计划,或是……
难道……他们,就是被这样一步一步的引诱到这里来的?现在的境况,难道全是这一股神秘的能量在操控着?
秦昌看着血祭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