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昌神色严峻地结了数个高深法诀,他的脸色陡然间又白了不少,但效果也很令他满意,不到一会儿的时间,阵法飞了上来。
虽然现在秦昌的法力所剩不多,无法真正驱动阵法得到力量,可是阵法飞回土层中时,一道深蓝色的长剑正在挣扎,像是溺水的人,可惜他已经精疲力竭。
那把深蓝色的长剑即便是上古遗宝,但此刻它剑身深蓝色的剑身不复先前那般耀眼,也不如之前一样无暇,它的身上多出了大大小小小坑,它无力地震动着剑身,从中散发出淡淡的法力威能。
“收!”秦昌见此,做了一个手诀,阵法猛地一变,一条条光线倏地缠上了湛蓝色的剑身上,它尚想挣扎开去,又被阵法牢牢吸附住,只能任由阵法上的光线覆盖住它。
而后阵法连带着它一起飘入了旗杆之中,秦昌伸手一招,见着旗幡之上刻画着的阵法之中的小剑,微微一笑,而后他从储物袋中逃出一大顿符箓向上贴上。
每一张符箓贴上去,其中的那把小剑就挣扎了一下,好像知道这些符箓一旦贴到它的身上,就意味着会发生什么一样。
秦昌一共贴了十来张,见到阵法之中的小剑算是黯淡无光后,方才满意地将之收入储物袋。
他抬头间,忽对上一双震惊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你可以将它收入旗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