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几天前。
这一切的发生似乎都是有计划地在进行,二他们两个也不知不觉一步步踏入其中。
时光渐晚,天空一片墨色。
不可预见的未来不知是福是祸。
回到营中,杜威已经按照魏景山的吩咐为苏止渝搭起了新的营帐,就在魏景山的营帐后面。
苏止渝忙着去瞧伤病员,裹着一身已经湿漉漉的衣衫,仔细地上药换药。
直到晚饭时分,方才忙完。
苏止渝回到自己的帐内,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早已湿透了不知多少回,又干了多少回。
现下正半干不干地贴在身上,奇痒难耐。
回想起自己这些年来,虽然家中变故,但是跟着义父也是从未缺衣少穿过,样样侍候得妥帖周到。
顾恒对她如珠如玉,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为了不让她觉得不舒服竟然耽搁了自己成家立室。
现如今义父身陷囹圄,而自己也这般狼狈。
苏止渝啊苏止渝,你一定要救回义父,绝不会让八年前的事情再发生。
那样惨痛的经历,她绝不会允许再一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叹了口气,重新打起精神,未来的路还很长,要好好地照顾好自己。
她打来洗澡水倒入木桶中,将自己浸泡在里面,全身沐浴着热水,寒气驱散了大半。
袅袅热气升腾,累了一天的苏止渝昏昏欲睡。
抬起玉足,苏止渝一个机灵。
脚底的朱砂痣竟然又多生了一颗。
自降生那日,她的右脚足底便有一颗朱砂痣,红透的颜色衬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