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既然大人不方便讲,那我们便不问了。如今苏侍郎颇为担心大人的安危,你们父女多日不见,好好待一会,本王先回书房。”
魏景山与苏止渝对视了一眼,便要转身离开。
“王爷,王爷不必回避,下官还有个不情之请。”顾恒叫住了魏景山,“娇娘一介女流,不会武功无权无势,虽然牵涉了一条人命,但凶手另有其人,还请王爷看在下官的薄面上,从轻发落。”
“义父,您为何替那娇娘求情?您……知道什么?”
魏景山一个手势打断了苏止渝的问话,“既然大人开口,本王自有分寸,相信大人也是谋定而后动之人,只盼着大人早日完成自己的使命。”
顾恒郑重行礼,“多谢王爷。”
“义父。”苏止渝上前拉住顾恒的胳膊,“我跟王爷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义父,您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回,不知义父能否告知?”
“渝儿但说无妨。”顾恒似乎猜到了她想问什么。
“我父亲当年是怎么死的?义父知道什么?”
“渝儿。”顾恒叹气,“不是义父不说,是义父也实在不知。当年你的父亲也只是与我说了一句照顾好你,其他再问便不说了。”
苏止渝愣在那里。
“顾大人,此画您可认得?”
魏景山拿出那幅画。
“认得,这是渝儿的父亲,我的老友兰伯庸的亲笔之作。”
“义父,这幅画太过蹊跷,画中错漏百出,色彩极为不和谐,而且文不对题,您不觉得有问题吗?”
“当然发现了,可是,我也不甚明白。”顾恒看了看苏止渝,“那一晚她拿着画来找我,我便知道出事了,既然伯庸如此看重这幅画必定有他的道理,于是我便珍藏了起来。”
顾恒谈了口气,“这幅画最早是出现在草庐。”
“草庐?”苏止渝只觉得这个名字似乎颇为耳熟。
“我与你的父亲、娇娘我们是在草庐认识的。”顾恒幽幽然的声音仿佛回到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