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顺京危在旦夕,而负责剿匪之人却不见踪影,即便不提什么父子,作为南锦的宰相,大人真的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你这是何意?”有人站出来反对,“宰相就该知道万事吗?”
“现在是在这里想办法以解困局,怎么能如此胡搅蛮缠。”
”究竟是谁胡搅蛮缠。”柳兆阵营的人寸步不让,“不去想想如何击败匪患,反倒在这里含沙射影对柳大人落井下石。
魏崇显静静地看着下面的两方势力争执。
“臣有一事想请问宰相大人。”有一人出列,“据可靠消息称,奉将军柳同耀其实早已回京,目前就住在宰相府上,敢问大人,可有此事?”
这可是无诏而还,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众人看着柳兆,看看他会如何作答。
说到此事,只见柳兆一掀衣襟,郑重跪地行大礼,“陛下,老臣请罪。”
皱了皱眉毛,魏崇显道,“宰相大人何罪之有?”
“犬子同耀无诏回京,皆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