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秦浅浅拿着精心为霍墨准备的领带,一直在回想赵玉书的话。
“其实我早就知道霍墨喜欢你了,只是自欺欺人觉得那不是你罢了。”
“什么不是我?”
“霍墨的房间里有一副他画的太阳,有一次我不相信将画架推倒了,你是不知道他有多紧张,后来我趁他不在,偷偷打开里面,发现里面还有一幅画,一个扎着马尾的穿着红色公主裙的女孩。
当你第一次穿上红衣那一天我就知道了,原来你从来不是替身,你一直是他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他生病的时候会比较暴躁,但只要拿着那幅画,他就会慢慢平复下来。
我一直以为现在的他没有发病是因为长大了就好了,现在我才知道他好了是因为找到了解药。
浅浅你就是他的解药。”
秦浅浅想的入神,连霍墨进来了都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