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的,我没印象了。”沢田纲吉相当诚实的回答:“我用这个来计算也只是一种习惯而已。你可以当做我在开玩笑。”
“计算幸运?”reborn抿了口咖啡,呵呵笑了一下,直接给予了一份评价:
“能将这做成一套理论的,只能说对自己的人生不是傲慢到极致就是卑微到尘土了。”
“既然如此,那你倒是猜一猜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幸运还是不幸吧。”reborn露出了一个纯良的笑容:“再次之前,蠢纲你就好好罚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