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心疼?”许江同扶住他的肩,“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的。”
“好吧。”陶希洪苦笑了声,把当时的场景简单回忆了一遍。
时隔三年,他依旧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踩到他的脚背上,脚踝肿成了什么样。只是在描述中,他把“队友”这两个字抹去了。
有了基础判断后,医生又让他躺下做关节稳定性检查。触及陈年旧伤,疼痛在所难免。陶希洪不想让许江同担心,偷偷咬住嘴唇,直到实在没法活动了,才小声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