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祁见浔眼底渗出来的些许慌乱,她轻轻的牵起唇角的弧度,勾起一道似有若无的笑意, 视线撇开,“你倒不如问问你这好兄弟,想必他比我更清楚自己喝醉了什么样。”
“……”
喻朗晃着杯子里的酒, 下意识说:“他都喝多了怎么会记得自己什么样儿。”
说完,似乎意识到有那么点不对劲。
这点意识还没来得及成型,胳膊就被丁封狠狠的杵了一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