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见他的疑问,神情依旧淡静无澜,镜片后的眼睛微垂,随即从容反锁了休息室的门,微笑道:“不是说不喜欢男人么,这个,自然是用来问出你的真心话的了。”
越洛闻言霎时心下一紧,他几乎是从chuáng上弹跳起来,想从休息室里出去。
但庄然轻易便制住了他,将他反身压在了chuáng上。
越洛挣了挣,偏头咬牙:“这问出的算什么真心话,这是bī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