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既白停下,陈冬青立马将人唤了过来,“你自己过来说!”
瞬间,几双眸子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陈既白这辈子就没有怕过什么,第一次觉得人生中会有恐惧,是在面对楚安乐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深吸一口气,陈既白恭敬地朝青酒和楚澜鞠了个躬,“小婿见过岳父,岳母。”
饶是之前已经猜到了些许,青酒也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直白给惊住了。
一把拉住旁边同样目光深邃的楚澜,青酒佯装镇定,轻轻咳嗽一声道,“陈既白是吧,你和安乐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现在就叫岳父岳母,是不是太早了。”
她觉得楚安乐昨天应该正好是和眼前这个年轻人吵架了。
但吵架归吵架,恋爱归恋爱,这事儿女儿自己没有说要与他和好,他巴巴地过来找他们有什么用?
她向来讲究恋爱自由,缘分天成,这也是为何她丝毫没有操心着急过问楚安乐和楚晏清婚事的原因。
只要自家女儿没有点头,再优秀再诚恳也没用。
青酒这句话一出来,陈既白和陈冬青二人脸上同时浮现出一丝古怪。
陈冬青叹了一口气,“安乐果然没有和你们说。”
说着,看了陈既白,点了点头。
陈既白眸子闪了闪,缓缓从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里拿出两个红色的本,“岳父岳母,我和安乐已经领证了。”
说罢,将手中的结婚证放在了二人面前的茶几上,还很贴心的摊开了。
看着上面楚安乐三个大字和自家女儿一模一样的照片,青酒差点没把喝进去的茶给吐出来。
什么情况?玩这么大?!
穿到另一个世界就算了,还瞒着他们把婚给结了?
楚安乐她这是想干嘛?
想翻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