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适原松开手,恶狠狠地盯着他:“刚跟你说过的话就忘了?”
哦对,回到正轨。
但一只手摸进他的衣服里,从腰间滑过,在臀缝的起端来回抚弄,项适原的嗓音也随之喑哑下来:“刚刚看到后面肿了,不能再来。”
第一次就被做得那么狠,就算是Omega也有承受的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