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忽然把它调到很小一个环,往下,贴着他的性器根部:“我要把它戴在这里,直到我允许你解开。”他将郁清弥抱起翻转,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跨坐在他腿上,“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戴回脖子……”
“这个不能选。要选的是——”项适原打断他,一只手拢住Omega软塌的性器,在皮具里坠着的两颗小球圆鼓鼓的,“she一次再戴,还是直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