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巴巴地跑到香港来,是怕廖梦思没有把柄威胁项适原吗?”
郁清弥深吸一口气,这是他深思熟虑过的问题。“她威胁不了。之前可以,是因为以前的我浑浑噩噩,瞻前顾后,也没什么生活的目标,所以只是软弱地待在家人制造的枷锁里小打小闹地抗议,但现在不同了,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争取我想要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