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所在,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不过多久,岳使君便会派遣亲卫,传召我等前往署衙问询,到时候,征伐幽州的第二场大战,便开始了!”
鲜于辅与鲜于银听了,将信将疑。
鲜于银道:“即便是如此,为了取悦我等,而重责一心一意为了冀州的老臣审配,未免也太让人寒心,难不成正南先生不会心生怨言?”
平心而论。
不论是谁,从堂堂的冀州军师,而贬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应该都不会很开心吧?
然而,听到鲜于银的疑惑,阎柔却是撇了撇嘴。
那算是什么惩罚?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岳超处置审配,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此刻幽冀罢战,冀州军已无战事,审配为军师,在军中已没有太多的用武之地,而岳超刚得青州,青州正是需要从重治理之所。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次贬官,实际上反而是重用了!
而且。
岳超与审配主仆相得,君为臣谋,臣代君罚,只是这样的君臣之象,已经不失为名主。
如果阎柔所料不差的话,明年开春,岳超攻打幽州,审配必定再为军师。
等同于没有处罚,还拉近了君臣间的关系。
说话之间,一个身披甲胃的冀州府卫士,从署衙之中疾跑了出来,来到阎柔和鲜于辅、鲜于银的面前,恭敬的道:“阎柔先生,两位将军,州牧大人有请!”
鲜于辅与鲜于银相视一眼,齐齐惊愕的凝视在阎柔的身上,心中暗自惊诧:“阎柔先生真是神了,竟然真的猜中了冀州牧的心思?”
不一会儿。
一文二武,三将全部出现在岳超的面前,岳超笑道:“此番刘和公子遭逢不幸,岳超深感歉然,不过斯人已去,列位纵然有无尽的悲伤,也是无济于事,为今之计,只有尽起大军,打破幽州,以公孙瓒与乌桓人的项上首级,方才能够祭奠刘幽州和刘和公子的在天之灵,未知阎柔先生和两位将军有何教我?”
阎柔第一个道:“幽州乌桓一族,共有五大部落,丘力居不过其一罢了,阎柔在刘幽州麾下之时,略通乌桓之事,愿意全力帮助冀州牧大人,策反乌桓之力,使其于明年开春之际,转攻公孙瓒等部。”
阎柔观察形势,已经看出,岳超乃是此刻北方,最有可能战领幽州的诸侯,暗忖:“刘幽州已经成为往事,如今连公子刘和都死了,若然岳超堪为名主,我阎柔一身才学,因何不能够以死报之?”
虽然说,忠臣不事二主。
此刻阎柔投降岳超,为的是为前主报仇,阎柔却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岳超笑道:“阎柔先生既然有如此非凡之胆魄,岳超怎能不使先生如愿,只不过,乌桓者,虎狼之地也,先生一届文士,出入虎狼之地,如何能够,这样,我麾下一员大将,姓赵名云,字子龙,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以跟随先生出使乌桓,随行保护先生安危,在危难之时助先生一臂之力。”
阎柔谢过。
岳超笑道:“阎柔先生,本官出身于兖州,发迹于凉州,崛起于行伍,只知军事,不知政治,未知幽州除我大汉之外,异族势力如何?可以为臣耶,可以为敌耶?”
阎柔一惊,暗道:“公孙瓒尚且没有臣服,主公已经将主意打在了乌桓等异族的身上了吗?”
阎柔知道,岳超既然如此问,那么,留给幽州异族的未来,只有两种罢了。
一种是为臣,一种是为敌!
不论是哪一种,都无法避免一场大战。
阎柔道:“主公放心,乌桓丘力居既然擅自杀了刘和公子,同样是阎柔的仇人,阎柔此番出使乌桓,只会以利趋势,绝不会与其签订任何的盟约,致使主公为难!”
心中定下以岳超为主的念头,阎柔索性将自己的称呼也改了。
鲜于辅、鲜于银一向以阎柔为主,见到阎柔如此,同样相继拜入了岳超的门下。
岳超心照不宣的点点头。
至此。
冀州、幽州权且罢兵,双方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