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昨儿个夜里还昏睡不醒的姑娘,今日一早已经能生龙活虎地出门了?
他自是不信。
可片羽却从外头进来,道的确如此,说是去陆家主院子了,去了许久没回,片羽当时也担心,送了件披风过去,谁知陆家主说时欢未曾去过。
之后……林江就急急忙忙原路返回去找自家公子了。
如今回想起来,顾辞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去的时家,去了时家之后他又是如何进的时欢的屋子,彼时的一切似乎在之后成了空白。
他不敢惊动太傅,便只能悄悄地寻,林江寻了个借口问了门房,说是朝着东边去了,孤身一人,走着去的。连马车都没要。
林江沿着那个方向转了几条街,那地方都是达官显贵世家宗亲的宅子,宅子大,门户便不多,时欢能去的也就那么几家,托人悄悄问了,旁敲侧击的,半点不敢提“时大小姐”这几个字,也难为林江将自己这一辈子从谢绛那学来的插科打诨的本事尽数使了出来,在没露什么马脚的情况下,问到了时大小姐进了瑞王府的情况。
累得够呛。
却也幸好。
他是松了一口气,顾辞那口气却一直提着——时欢平日里从来没有孤身一人出门过,还大费周章地借了陆宴庭的名义……到底是为何?
为了,甩开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