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剧烈的疼痛,他才头昏眼花地看清头顶洁白的天花板,冷漠而不近人情的灯光晃着他双眼…好一会,他才从恐惧的余韵中恢复。
“噩梦…又是噩梦,真不吉利。”他一边嘟囔,一边从揉着自己阵阵剧痛的后脑勺。
这才凌晨三点,但他已了无睡意,只是坐在横鸟身边,再一次看着他的睡颜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