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动作微顿,挖自己血肉都干脆果决的男人,竟然生出点无处下手的无措来。
总觉得稍微用点力,就会把她给揉碎似的。
完全忘了哪怕捏断了骨头,疼的人也是他自己。
他沉默的时间太久,姜茉如玉的脚趾翘起:“深爷?”
她俯身凑过来,笑盈盈地问:“看呆了?”
傅宴深平静地掀起眼帘。
就见她眼中带着促狭,冲他浅浅地吐出一点清气。
“承认吧,男人。”姜茉说:“你沉迷我的美色不能自拔。你惨啦,你坠入爱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