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位置,一会儿又小心翼翼看着傅宴深的伤口。
因为失血,傅宴深面色有些发白。
见她泪水涟涟的样子无声叹了口气:“很疼?”
“疼死了。”姜茉带着鼻音咕哝一声。
他的伤口血肉翻卷,她想看又不敢看。
浓密的眼睫颤了颤,更咽:“我,我给你吹吹,会不会好一点?”
傅宴深的喉结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