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寂沉循着音的目光,才发现封邑也跟着进来了。
不知为何,寂沉居然有被抓包的心虚之感。
其实她和封邑之间,也没什么吧。虽然……那件事是有些亲密,但都是权宜之举。
但更让寂沉震惊的是,封邑居然毫无客人的自觉,进屋就拿了张椅子坐下,直面音的目光,甚至有兴师问罪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