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有些脱鳞破损的伤口,被她这么一按,反而渗了几痕血丝出来。
男人面色霎时白如脆纸,却又像是不在意一般,虚虚地抬起脑袋,勾唇浅笑。
“师父答应收我为徒,我便不吃师父。”
他撑着又起了身,碧色大尾重新卷裹而来,倒是比方才更加轻柔。
沈清涟重新贴身上前,低笑着捉走玖玖的左手,长指翻动,将他那缕墨色长发编织成一股结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