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着的火烛上,那纸人在着火的那一瞬忽发出尖锐的叫声,刺得人耳膜欲破。
大殿中的几人立即捂住了双耳,若是不侧头去看,定不敢信被烧出尖叫声的,竟只是一个单薄的纸人。
待那纸人被烧成了灰烬,坐在椅中的厉载誉才喘出了气,胸膛剧烈起伏了许久才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