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页经书了。
芳心站在一旁为她研墨,偶尔将茶盏满上,时不时悄悄斜去一眼,看看自家殿下有没有将字写错。
厉青凝起先还写得端正,抄到后边,心又不静了,每个字都似飞扬而起般,刀头燕尾且力透纸背。
现下心乱,却不是因为思及那些羞于启齿之事,而是因自那日之后,国师便未再传讯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