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钰眉梢一扬,“老头,你竟盼着我死?”
白涂睨了她一眼,怒道:“无知竖子,老朽方才真要被你吓死,你竟还说得出这样的话。”
鲜钰心里明白,那竹牍并非凡物,更别提其上刻字了,白涂觉得可惜也无甚奇怪。
那刻字中蕴含的灵气不可估量,应当是白涂耗费了大半的修为才刻下的。
这样的物事,寻常人习得一二便轻易能从练气抵至筑基,更别提她已将全卷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