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又是如此,她重活一世又有何意义。
鲜钰垂下了眼眸,忽而冷笑了一声,看着自己撑在chuáng榻上的双手,只觉得一切嘲讽得很。
白涂见她眸光渐暗,一双蒙着水雾的眼如笼黑云一般。
他心中大骇,连忙朝鲜钰的手腕咬了过去,那力度似要将那皓腕咬断一般。
鲜钰吃痛地蹙起眉,本想将咬在腕口上的兔子甩开,所幸回过了神,倒吸了一口气后才缓缓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