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年幼,我算是戚家唯一能够知道这些的人了。或许严刑拷打之下,我能记起些什么来。”
“我想用这个来治八哥的病。”严从煜坦坦然看着她,他对那药鼎的效用是有些好奇,“八哥之前的咳嗽之症也是戚老爷治好的,或许这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