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名不虚传,像什么百凤山庄“流光溢彩”,赤华宗“赤华三杰”,都徒有虚名罢了。
另一人道,你没看到刘怡萱一剑霜寒十四州吗?本届哪有第二人有这般手段?另一人道,昙花一剑就昙花一剑,还霜寒十四州,自比剑仙吗?还不是“赤华三杰”太脓包罢了!这话说完突然有人高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那人道:“哼,技不如人。不许说吗?杨闻开就是狗仗人势的大脓包!”
突然“铮!”的一声,两人刀剑相交,人群四散而开,留出一片空地,李玉这才看清交手之人,一边是赤华宗弟子,另一边却是黄色长衫,李玉第一次见,分不清是哪门哪派。突然一道红光闪过,瞬间赤华宗弟子的刀全都不见,人影一闪,面背对赤华宗弟子负手而立,六把大刀竟在一只手里握着,对几位黄衫弟子说道:“几位小兄弟真是抱歉,在下赤华宗主杨天行,代鲁莽门人向你赔罪了。”为首的赤华宗弟子愤愤不平道:“宗主,他!…”杨天行道:“天下为公,当言论自由,悠悠众口,是你能堵的?”
赤华宗弟子一时无话,对面的几位黄衫弟子也不敢抬头,毕竟他们有错在先,双方一直沉默不语。杨天行也没再继续理会,一抬手,六把刀尽归弟子刀鞘,转头竟向李玉看来。
李玉本在心中佩服杨天行的身手和气量,看着杨天行注视着自己,而后竟缓步走来,李玉暗道会不会是因为杨天行当初在无量海被云裳打出后遗症才导致今天被刘怡萱刺伤,这下来为儿子报仇了。一时被气势所压,有些头脑空虚,气息紊乱,不知所措。这时一股暖流涌出,瞬间遍布李玉全身,李玉被暖流一烘说不出的惬意舒适,马上稳住了心神,注视着杨天行,微微的笑了笑,心道会不会爹的这块玉是赤华宗的宝
物,这杨天行要讨回去。就在李玉胡思乱想杨天行为何向他走来的时候,突然有一硬物抵住李玉肋部章门穴,竟有源源不断的灵气涌入,冰凉清爽,使人精神焕发。李玉余光一瞧原来是徐嘉晨不知什么时候把剑抱在胸前,剑鞘刚好抵住了李玉的肋部,应是感到李玉呼吸混乱,暗中帮助李玉调息。李玉心道应是徐嘉晨也预感到杨天行是为当初无量海暴打杨闻开的事而来,当初挡下那刀救我一命,现在助我调息应也是告诉我有她挡着,一时对徐嘉晨萌生无尽的感激和好感。
不多时杨天行走到李玉和徐嘉晨面前,一拱手说道:“两位雪苍高徒年纪轻轻修为非凡,杨某好生敬佩。”徐嘉晨和李玉竟和事先商量好了一般,同时抱拳,异口同声的道:“不敢!”
杨天行看着徐嘉晨说道:“徐姑娘,有弟子说贵师云裳有东西托你给我,不知是何物呢?”徐嘉晨一懵,才想起这是之前想李玉单独问话编造的借口,不想真的有好事之人传到了赤华宗宗主的耳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冷汗竟快急了出来。不料李玉说话了:“宗主,是此物。”说罢把自己的雪苍弟子佩剑从后背卸下,双手拖住。把剑鞘曲卷的一侧向上,举到杨天行面前道:“事皆因我而起,前些时日杨闻开来到雪苍找我比试,被云长老打伤,后来云长老心里觉得处理的过于严重,特来让我将此物请宗主过目,若宗主觉得云长老处理不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我打伤就是,李玉绝无一句怨言。”
徐嘉晨听的暗皱眉头,人家宗主又没提杨闻开的事,李玉怎么往枪口上撞。不过转念一想确实这件事早晚也要面对,与其整日提心吊胆不如迎面而上来的干脆。徐嘉晨看着杨天行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生怕杨天行真的要把丧子之痛发泄到李玉身上,李玉还傻了吧唧的说绝无怨言,一咬牙拔出佩剑“月华”,双手拖住,将微小的曲卷向上,对杨天行道:“还有此物!”
其实杨天行早知道杨闻开从小娇生惯养目中无人,只是他刚刚当上宗主事务又多,常常疏于管教,别人更是不敢管教,今天不单学艺不精身受重伤,还闯出这么多祸来,一时头疼不已,对徐嘉晨和李玉说道:“二位少侠,实在是对不住,是我不会管教,让犬子闯出这么多祸来。”李玉和徐嘉晨对视了一下,神色稍解。杨天行继续道:“犬子现已身受重伤,也算是报应,小兄弟的佩剑,赤华宗定然为小兄弟补偿一把神兵,只是徐姑娘的月华神剑…待到英杰武集结束,杨某再给徐姑娘一个答复如何?”
徐嘉晨和李玉本意并非如此,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尤其是李玉,刚刚知道徐嘉晨为了救自己竟伤了神兵,心里愧疚不已。这时一位中年人突然疾驰到杨天行身边,耳语了一番,杨天行表情渐渐严肃,对徐嘉晨和李玉道:“杨某再为犬子的事情向二位郑重道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