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怎么喝酒的,一喝酒,一吐气,就被师姐们知晓啦。”张重习高声奥了一声,喃喃自语道:“那可惜了...嘿嘿...我却不怕。”李玉有些好奇,问道:“哦?你为何不怕,赤华宗不禁五谷吗?”张重习道:“嗨!怎可能?禁的!只是如今我已是赤华三杰,没人管我,我喝了就睡,第二日足不出户,第三日才出门,你说,我怕什么?”
“赤华三杰,无人敢管,好了不起!”一阵声音传来,似来自天穹,又似来自门外。张重习先是一惊,随后脸色变了又变。李玉看张重习神色不对,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醉了,“听风”已使的生疏,但还是感到门口有人,气息却有三分熟悉。“嘭!”
门被推开,一位女子,明目挑眉,嘴角含春,李玉却笑了:“心兰姐。”来人正是王心兰,王心兰对着李玉嗯了一声,对张重习正色道:“吃肉,饮酒,足不出户,无人敢管,门规一十八条,你知不知道犯了几条?”张重习看王心兰一脸认真,慌乱不已,喝的酒全做汗发了出来,李玉也觉得情形不对,说道:“心兰姐,肉是我要吃的,酒是我灌他的,灌醉了自然说些胡话。”
王心兰看看李玉的眼神飘忽,又看看张重习的满头大汗,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久久不止。李玉和张重习对望一眼,心情复杂,不知这王心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心兰笑了片刻,扯来一只凳子坐在李玉和张重习中间,撕下一片兔肉放到嘴里,张重习直直看着,王心兰道:“看啥,倒酒啊!”张重习惊魂未定,李玉却应了一声,拿来一只杯子,端壶就倒了一满杯。王心兰一饮而尽,啧啧嘴道:“嗯...红河十八酿,怎么没孝敬过心兰姐?”
张重习似哭非笑道:“心兰姐要是喜欢,我明日再帮你提两坛来。”李玉见张重习还是拘谨的很,说道:“张兄,心兰姐都喝酒吃肉了,大不了有罪同当,你怕什么?”张重习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实在难受的很,自小在赤华宗从未和同宗之人一起喝酒吃肉,若不是那日在无量海碰到李玉,可能便成了永远的秘密,不想今日竟至与此,像内心最深处被戳了一般,说不出的尴尬和羞愧。
王心
兰见张重习久久回不过神来,问道:“咋啦习习,心兰姐玩笑开大了?”李玉不禁有些吃惊,头一次听王心兰说话这么温柔,张重习脸色终于缓和一些,慢慢说道:“心兰姐...我...”说了几个字,却再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