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说:“藏起来没用啊,她自己有个特殊道具,跟有了狗鼻子一样,哪里有道具她就能找出来。”白秋叶闻言心中一凛:“赤水的管理人现在不会再强行收道具了吧?”她有那么多道具藏在房间里,要是被发现了,岂不是会变成冤大头。站在前面的人说:“沙红早就不做这种事了,你没看到她搞得这个集会,让大家多开心啊。”中年男人冷哼一声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这个人的话。说话之间,他们离心理咨询师的摊位又近了一些。白秋叶前面还剩下五个人,大家排队的时候站的位置很密集,但是听不见心理咨询师和咨询者的对话。咨询师的声音很小,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是一个相当冷漠的人,似乎对咨询者的痛苦毫无同情心。站在前面的那个人说:“突然觉得这个咨询好像没什么用。”中年男人终于和他站到了同一个立场上,说:“还要花9生存券,差1生存券就到10生存券了,万一没什么用,有点不划算啊。”站在前面的人说:“我听说做心理咨询一次是不够的,得根据疗程来。”中年男人说:“要不还是算了吧。”他转头看向白秋叶:“小姑娘你觉得呢?”白秋叶来这里排队,本来就不是为了做心理咨询,而是想和那个咨询师套近乎拖人下水。咨询师的技术好不好,她并不关心。白秋叶说:“我觉得还行,我想试试。”前面那个人说:“试试就试试吧,我反正走了。”中年人也有些犹豫,但是看见咨询师做咨询的时间越来越短,咨询者在摊位前坐下后,甚至没办法待够十分钟就离开了,他心中的退堂鼓便打得更响了。等正在做咨询的这个人离开之后,中年人对白秋叶说:“小姑娘,我先走了,我想想这8生存券留着吃什么不好,非得花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上。”白秋叶说:“可是你之前说你的状态不太好,你是想要自救才
来做咨询的。”中年男人说:“跟你聊了会儿天之后,我心情好多了,感觉也不需要在和这个心理咨询师聊了。”白秋叶有些担心的说:“人家毕竟是专业的。”中年男人走出队伍对她挥了挥手:“没事,我还能撑得住,有缘再见吧。”白秋叶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后,心中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既视感。眼角涌起莫名的酸胀感,眼眶渐渐红了。白秋叶伸手抹了抹了眼睛,指尖竟然沾着一滴泪水。“奇怪,我这是怎么了。”她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无奈的事。这份酸涩让她想要去做出改变,但是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个体,连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搞定,她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白秋叶抹掉眼泪,情绪逐渐恢复到正常。刚才的那种想法,仿佛是乱窜到隔壁邻居家里的小狗,从草坪上一晃。前面排队的人又临时走了两个,似乎都是在围观之中逐渐对咨询师不满。等咨询师正在接待的咨询者从凳子上站起来后,便轮到了白秋叶。白秋叶坐到了凳子上,心理咨询师正低头将本子翻了一页。他问:“你叫什么名字?”白秋叶说:“南宫傲。”心理咨询师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第一次抬起头来打量白秋叶。“南宫傲?”他说,“挺酷的。”接着他又问:“年龄?”白秋叶说:“20。”心理咨询师说:“性别?”白秋叶说:“……您没瞎吧?”心理咨询师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心里觉得自己是男是女?”白秋叶:“……女的。”心理咨询师低下头在性别那一栏写下了“女”字。他又问:“你来找我是想聊什么问题?”白秋叶觉得最好不要直接对他说出自己的目的,得先有个了解之后,再尝试着邀请。于是白秋叶说:“我最近不太想和人接触。”心理咨询师说:“严重吗?”白秋叶说:“挺严重的。”如果和人有了接触,就容易被发现秘密,能不严重吗。心理咨询师说:“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毛病吗?”白秋叶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瞎扯的,心理咨询师问她第一个问题,她一时还真想不出来。白秋叶干脆将自己刚才的感觉告诉了心理咨询师。“我有时候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即视感,也会有某种情绪突然支配我的瞬间。”白秋叶说,“甚至我连这种情绪是从哪里来的都不太清楚。”心理咨询师在纸上做了笔记,又低头在桌子这个箱子大约150公分长,80多公分宽,20多公分深,里面放许多玩具。心理咨询师双手放在箱子两旁往上一提,原来心理咨询师说:“我们来玩个游戏。”白秋叶疑惑的看着他。心理咨询师说:“你用我给你的这些玩具,在沙盘里摆出一个你想要的世界。”白秋叶看向那些玩具,种类非常齐全。有各种交通工具,人物模型,动物模型,还有假山假景,各种各样的建筑物,职务,甚至还有一些比较抽象的元素,比如代表着宗教的符号。白秋叶拿起一个小人,反问道:“随便摆吗?”心理咨询师说:“你可以观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