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心有不甘。
裴既明自来清高,哪里肯低下头。虽愤怒,可楚衔枝今日的举措是在满宫人面前下他脸。
和这一月…完全不同。
莫非她察觉到了?
默了许久,裴既明灭了烛火站到后窗外头。
兴许这算他们之间的习惯,楚衔枝次次准点来这。
他心中默数了几声,窗子果真一动,跳进来一身蟒袍的楚衔枝。
她好似才刚解了发冠要睡,一见裴既明在此等着她,丹凤眼一凛,捋一捋发,做出一副板正严肃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