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裴既明比不得。孤要练枪,便罚你这几日好好照看他。待他好了启程回京。
不过,你要老实jiāo代,你那封信如何传来,又是为何几日无踪影却突然出现。”
念霜跪在地上,眼睫上已经挂着泪。闻言身子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涌上心头。她咬唇,jiāo代了:
“奴婢初到定州便差点被捉住。得虚风道长出现相救写一封信,由他传给太女。然后便扔奴婢在驿站,不理不会。
奴婢心焦,可却毫无办法,不敢贸然出去。后来虚风道长终于归来,叫奴婢去都督府外等。里头一旦炸了声就冲进去,因为太女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