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屏风倒地,霍然砸上她左手,衔枝吃痛。新长出的皮肤筋骨都十分柔弱娇嫩,这一击直接压地她痛极。
她摇摇晃晃地扯开屏风抬脸,骤地,一下对上裴既明漠然无波的凤眼。
那般冰寒,无情。什么都没有,却又好像盛了天地玄huáng,什么都尽在其中。
如被摄心魂,衔枝愣了好会才反应过来,现下她还是个瞎子!
她立忙直愣愣地散着眼光在他脸上转几圈,伸出一双手试探着在空中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