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说罢。”
衔枝抿唇,“好。”
那人进去后屋里慢慢点了一盏极小的老油灯。衔枝的小包袱挂在chuáng头竹架上,酱红色的一个,看着没有多少东西。
他长长的睫羽轻扫而过,见那张小木凳上gāngān净净,一顿,去外头取了一只木墩子坐下。
衔枝见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坐在了凳子上。
那木墩子瞧着就扎屁股,她是不想坐。
她静静打量这个继父,黑夜里看不清。这灯一点,呼吸顷刻一滞。一双眼黏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