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茶楼吃了点茶,衔枝坐在犄角旮旯里头听戏。撑头看着大街,琢磨着老爹在哪。正巧就看见一熟悉的身影。
少年郎抱着书箱背对着她在书摊前同人争地面红耳赤,衔枝摸了摸还在发烫的心口,眸子陡然放大,她一瞥,今日没带那条发。不好立时感应。
于是化出一身绛红色的圆领袍,红玉簪绾好发,做出个翩翩公子模样去凑热闹。
她大摇大摆过去,一侧脸,刚要搭话呢,饭馆里冲出个葡萄眼的姑娘,抓住那玄衣少年的领子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