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倾入鼻尖,他好像从来都不排斥她用过的东西,甚至是欣然接受。
因为她喜欢,所以他就用。
“呼吸,”他放过她一秒,今妱跟着指示做,他便再次碾压住她殷红的唇瓣,温柔地攻城略池。
男人在接吻这类事上似乎永远都能无师自通,她从一开始的紧张接受,到后来渐入佳境地回吻,刺激的他全身的细胞扩张开来,想要的更多。
后来的一切,自然而然回到了之前的每一晚,天花板上的吊灯换了无数次方向,她的左脚脚踝搭在男人的肩膀,虚弱地推他:“我明天还要上课,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