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定就是错误的。他们,她们,都不喜欢阿曜。
完全是相反的反向,又怎么可能有完美的平衡点。
我含蓄些附和她们说阿曜的坏话。我打心底不认同,并且反感。
但表面上我仍拿出司空见惯的假笑,“是呢,是这样呢。”
非常讨厌的样子。
如果我能真诚些,在去阿曜家里的时候把这些事也说出口,或许…是阿曜的话真的能原谅我,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安慰我。
但…真那样做了,关系一定会变化。
没有人会和说自己坏话的人深交。
真的…
被发现的太突然了,完全没有任何准备。
甚至,现实故意给我另外的打击。
“生意上出了些变故,下周准备好转学吧。”
这样通知我,甚至没有给任何回旋的余地。
于是我第一次做了忤逆母亲的事,我潜藏进了阿曜的房间。
我一心想把自己最宝贵的交给阿曜,让他知道我的决心。
我一心自私的认为这样做就可以让一切变好,不管不顾的。
可换来的结果是…
“…”
远远地在窗口见到阿曜和之前对自己很好的阿姨一起跪在那儿。
我全身发抖,甚至不敢多看一眼。那真的是地比地狱还可怕的光景。
我双手抓着头发,死死的抓着。
我恨我自己…
懦弱。
愚蠢。
卑鄙。
自私。
我甚至厌恶自己还在呼吸。
“真相怎样根本不重要,你能不能学会一下有效的思考方式?”
“你不要脸面,我还要脸面,夏家还要脸面。”
“…”
得到母亲的回答后,我心如死灰,再也不奢求大人会做出改变。
我开始变了。
准确的说是内心把厌恶他人的情感发挥到了极致,表面上的假笑却越来越炉火纯青。
但我不在附和谁,也不再用廉价的东西去收买讨好谁。
我上的是贵族女校,大家都喜欢不经意间秀出自己的父母是某某公司高管,某某酒店董事长…资产几亿啦,前段时间坐游艇去哪儿玩啦…
非常无聊的话题。
因为我很少说话,又是插班生,自然而然有人看不惯我。
说我高高在上。
很巧,那人的父亲我认识。我知道她父亲背靠母亲的公司生活。
——
找一个契机,和她发生矛盾。
等她把自己的书得意洋洋的扔进厕所。
她说,“就是我干的啦?怎样?敢去说的话叫你到时候出不了学校。”
我说了。
然而学校我也出了,当我向她的父亲表明身份后,对方面色惨白,不停的道歉。
连着那女生也跟着一起被强迫道歉。
甚至还因为对我出言不逊被当众打了一巴掌,再后来她迫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带着恨意转学走了。
——
母亲说我这样的做法总算有些可取之处。
很少见的夸赞我。
然而我觉得奇怪,那么,倘若我没有任何身份,是不是说就活该呢?
呆在那处地方,如果不学会笑的话是不是说连呼吸的资格都没有?
我依然保持沉默。
从那次事件后,想和我交“朋友”的人明显变多了。但我心态变了,再也不想拥有廉价的朋友。徒有虚表的东西就算拥有太多,也无法从零变成一。
我在寻找。
因为无法找回,或者说没有勇气再去找回最珍视但已经失去的事物。所以想寻找和自己相当的角色。
然后找到了…
林小弯。
初见时是非常可怜的存在。家室并不如这里面大多数人一样富裕,家里只不过经营着一家小书店,但父母却硬要她来上贵族女校。
为的是镀金,染上上流社会的气质。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以后好找下家。
可贫穷的人来贵族女校,说直白点不是一个阶级的人几乎无法真正融入。
比如说,a说,我家住在千代,父亲经营了几家风投公司,年收入大概在一千万左右。
就这样的程度,她居然很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家是不是稍有有点穷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