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时候姐姐你又要开心地哭了……”
樱转身扑倒在冰冷的桌面上,肩膀不断耸动着,眼泪很快从她手臂无法环住的桌边流成了一条瀑布。
“只是……嗬……姐姐……嗬嗬……”
铃终于没能保持住强颜欢笑,她一边抹着怎么也抹不干净的眼泪,一边如同小时候那般钻到了樱怀里。
“如果……嗬……如果可以的话……姐姐,铃可能,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
救不了的东西就是救不了,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
米凯尔默默捂住了耳朵,然后一个人走到墙边,将额头重重地撞向了装甲壁。
一下、两下、三下……
装甲壁很快变形开裂,米凯尔的头颅却令人生厌地完好无损,甚至连一丝丝痛觉都没有。
也并没有人来劝阻他,也并没有人去在意用眼泪和衬衣的衣角擦拭眼镜的梅,也并没有人去劝慰抱在一起痛哭的姐妹。
一如没有人能挽救这个注定走向毁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