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边都准备后事了,至于附子的用药方法,也不用再提。
都一样了。
“哎……”景阳摇摇头,转身往楼里走,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封子平打来的。
“封大哥?”
“景阳,你真是神了,从早晨到现在,你嫂子的头疼病,一直没有发生,真被你那一尺胶布给治好了?”封子平的声音传了出来,难俺语气中的兴奋。
景阳道:“没犯就好,还是要注意,天气转凉,你们老宅后边的树林,风大,吹一晚上谁也受不了。”
“嗯嗯。”封子平应着说道:“你怎么心情不好?”
景阳把杨新民的事一说,封子平就道:“啊?这么严重?”
“嗯。”景阳道:“封大哥,杨局后面可能会忙的很,我不方便过去,你去看看他有什么需要的,毕竟都是朋友。”
“行。”封子平又跟景阳聊了两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景阳低着头,迈步上楼。
封子平打电话的时候,人刚到东水路派出所,他跟武志军准备告别来着。
听了景阳的话,就拉着武志军一起,来到了东江市人民医院。
在白事上主动帮忙,是增进友谊的一种体现,武志军正愁没借口来看望杨副,听到封子平说去帮杨新民,立马赞同。
二人来到医院后,见到杨新民时,他已经说话都沙哑了。
封子平与武志军帮忙处理一些接待事宜,杨新民才有时间匆匆熬上药。
又开始忙其它事。
等把第一波来探望的人都送走之后,杨新民回到重病病房时,发现汤药都已经快干了。
而且,也没别的药了,他便拿来汤勺,拿掉他二叔的氧气罩,一勺一勺喂进对方嘴里。
“二叔,如果知道有这一天,打死我我也不来东江当这个局长,”杨新民说着,委屈地流出了眼泪,“二婶怪我,我能理解,但二叔你得理解我。”
他一边掉眼泪,一边喂汤药,等把半碗汤药喂完,他就听到武志军在门外,说道:“杨局,简书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