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各类烤的卷曲的昆虫,指指点点如数家珍。
陆去病看着各式虫体,不由自主的接过了张老师递过来的细树枝,看着表情痛苦的麻将和小白,下意识摸了摸右腹部,洒脱的笑了。
“哈哈,我连楼敢跳,还怕吃虫子?我可是中国人!”陆去病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来,先干为敬!”
他一狠心,把几个焦黑的虫体塞进了嘴。
“咔嚓,嘭,嘭!”
各种虫体一个个在他嘴里爆开,苦涩的他闭不上嘴,不时有绿色的浆水流到嘴角。
“呵呵,还不错!张老师,你洒了点盐是吧,味道还行。”陆去病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大嚼特嚼。
小白不服输的夹起两个焦黑不明的虫体,送进了嘴里,绝望的闭上眼咬了下去。
“嚓嚓!”
看着哥哥姐姐慷慨赴难,麻将五官皱在一起,还是抗拒不已,不停摇头。
小白睁开眼,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了眼陆去病,突然闪电般出手捏住了麻将的颌骨,他不自觉的张大了嘴。
陆去病不知为何立刻秒懂,细树枝夹起几个焦黑的虫体,扔进了麻将的嘴里。小白随即合上了麻将的大嘴。
“呜呜呜,咔嚓,呃!”麻将被小白紧紧合上了嘴,无意中咬到了虫子,想吐又吐不出来,一张脸憋的通红,好一阵才咽了下去。
“这才对嘛,你们兄弟姐妹要同甘共苦,难道麻将这么大个子还不如柔弱的小白不成?”张老师幸灾乐祸道。
等三人狠下心吃完了虫子,张老师热情的要教他们附加的教学内容。
“接下来我教你们如何在森林中利用藤蔓快速移动,就像电影里的人猿泰山那样来回纵越,这可是我的独门绝学,我先示范一遍,看好了!”
张老师走到一侧的树林边缘,助跑了几步一跃而起,抓住前方一根长长的藤蔓向树林深处飞去。
边上的小白和麻将都想伸出手阻止,却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抬起的手,呆滞的神情中带着一点幸灾乐祸,面部表情十分的复杂。
“我是森林之王,哦吼哟!”远远的声音悠扬传来。
“哇!张老师好厉害,人猿阿,泰山哎,快回来,教教我。”陆去病兴奋的大喊。
小白和麻将却同时伸出手,嘴里念着:“一、二、三!”
“嘭!”的一声闷响如期从远处传来。
小白拉着陆去病,指指麻将,毫不犹豫的冲进了树林。
不一会儿,三人将昏迷的张老师七手八脚的抬了出来。
“张老师每次都来这一出吗?看你们轻车熟路的样子。麻将,你背着张老师,小白收拾下现场,我把火灭了,咱们回去。”
“以前都是你陪他一起飞的,每次都是我背张老师,小白背你。”
“我有这么傻吗?张老师有精神分裂,我只是躁狂症啊。”
“你一发病就很傻啊,现在你变聪明了,不代表你以前不傻。”
“嗯,麻将说的对!”
“别起哄,小白可以啊,我这么大个子你也背的动,实力深不可测。”
快到中午12点时,三人回到了灰楼一楼大厅,把昏迷未醒的张老师交给了灵山院唯一的护士,陆妈。
“下午的搏击课一点半开始,回房休息一会儿吧。”她说着话,从他们面前走过,偷偷朝三个少年手里一人塞了个大馒头。
“谢谢妈妈,我们上去了。”麻将开心的笑着,带头跑上了三楼。
陆去病看着陆妈,似乎感到了那个狂躁的灵魂在脑中涌动,应该是亲情的唤醒,不由自主的抱了抱陆妈,笑了笑跑上了楼。
小白冲着陆妈微微点点头,依然面无表情跟着上楼了。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走着,时针分针很快各自到了下午一点四十分位置。
“嘿嘿,啪啪,噗通!”
二楼健身房正中的拳台上,麻将正和四十来岁的搏击教练牛叔对练。
体壮如牛的麻将抡开双拳狠狠两记组合拳,左右开弓打在牛叔举起的护盾上,沛不可挡的力量当即把牛叔给冲翻在地。
两人已对练了十来分钟,主要是牛叔喂招。
“行了,你的拳击水平和力量已经很不错了。换小白,我和她练练,你把马伽术、巴西柔术、小擒拿手都使出来吧。”
小白满眼放光,干脆利落的跳上拳台,两人开始互相缠绕对搏。
陆去病看着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