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快拽不住了。”
“放手,这破木头我们不要了。”
三言两语自我安慰式的商量好,两人忙不迭的松手,长长的圆木被拽了下去。
“干的好,还有这么粗的棒子吗?”张排长喊道,声音充满了惊喜。
随便敲一下扫一下的效果比一群大老爷们乱插乱捅好多了。
“这种粗细的没了。”陆去病累的直吐舌头,有气无力道。
“那就上更粗的啊!”
“举不动啊,挥动这玩意要天赋异禀,我们不行啊。”
“靠,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我去看看,你们守住。”
张排长抽身出来,下了城墙。
他很快就回来了。
“是搞不动,妈的,剩下的那根是门洞里顶门的柱子,有一米多粗,这谁挥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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