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战士们不敢管她吧。”
“靠,你说的有道理,有时小孩子才能看到事情的真相,加速!”
“人家不小了,17了,在华夏古代都生孩子了,驾,驾!”
“你想和谁生孩子?不许!”陆去病随口答道,在马车上站直了身体,看向前方。
“哦。”小白露出窃喜的表情。
往北的公路灯光明亮,在太阳能路灯照耀下,道路十分敞亮。临近深夜,公路上空空荡荡,树木阴影摇曳不明,像极了拍恐怖片的取景地。
陆去病焦虑了起来,李局可是多给了5%啊!至于什么人类的生死存亡自有高个的人去担忧了,他只管自己空空如也的荷包。
他这样安慰自己的猴急,内心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有责任为人族的存续尽一份力。
马车在小白的驾驶下愈发的快了,一路地势越来越高,公路两侧的山体也是一座比一座高,竟都是上千米以上的高山。
大半个小时后,一道路障关卡出现在公路上。
关卡旁有个碉堡,十几个穿绿色军装的士兵站在路障后,持枪严阵以待。
“驭!”小白拉紧了缰绳,马车逐渐停了下来。
“下车!接受检查!你们是谁?为何深更半夜擅闯军事重地?”一个严肃的上士穿着笔挺的军服,伸手阻止了他们,大声问话道。
陆去病跳下马车,几大步冲上前去。
上士周围的士兵吓了一跳,立刻举起手中长枪对准了他。
“别误会!我是国安探员陆去病,这是我的证件,我有紧急公务要办理!”陆去病从内侧袋里掏出了证件递了过去。
上士半信半疑的接了过去,打开看了一眼。
“不对!欺负我不识字吗,这明明是张警官证!”上士往后招招手,几个持枪士兵再次往前,亮晶晶的枪头都快顶到他胸口上了。
“啊,哦,失误,失误,那是我另一份工作,这张才是。”陆去病抱歉的一笑,又掏出了一本证件再次递了过去。
上士却摇摇头没有接,鄙夷的说道:“你骗谁呢?警察和国安两大纪律部门会一起请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说!你是不是傀儡人派来的奸细。”
两人说话间,麻将和小白也走了上来。
“哥,都撂倒吧,我们没时间和这些傻子浪费时间了,那个申音已经过去很久了。”
“是啊,这些都是新兵吧,一点没有凤凰山那些大哥的机灵劲。”
两人一开口,这些军士更紧张了,手中长枪开始晃动。
陆去病焦急万分,正想不管不顾的动手,一旁碉堡的小门打开了。
“吵什么吵?刚过去个嚣张的八婆,现在又来了个谁?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个惫懒的声音不耐烦的说着,从碉堡里走了出来。
此人肥头大耳,身形成圆筒,军服穿的歪七歪八,却套着件绿色的藤甲。
赫然便是凤凰山上背后被开了n多血洞的一排王秀。
“隔壁老王!”陆去病欣喜的喊道。
“谁!谁这么嚣张,敢当众叫我的雅号!咦!去病!”王秀看清来人后大喜过望,拨开一帮严阵以待的士兵走了上去。
两人热烈的拥抱在了一起。
“王大哥,一月未见,长胖了哦,屁股上的伤好了没?”陆去病右手下移,热情的拍了拍王秀的屁股。
“你还是这么猥琐,不愧是凤凰山**手,都好了!偷偷告诉你,小丽都说你手艺不错,屁股上一排圆点十分神秘,让她兴趣大增。”王秀不以为意,热情称赞他的手艺。
“难道你们在一起了?恭喜啊!”
“想什么呢?我的外号可是隔壁老王,我们还那样。”
“厉害,秀儿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威武雄壮的套马汉子!”
两人不顾四周瞠目结舌的战士们和呆若木鸡的麻将、小白,聊的不亦乐乎。
“哥!正事要紧!”小白在旁急切的喊道。
“咳咳,我们是兄弟,我也不瞒你,你知道我去了南区警署,事情是这样婶滴……”
“我靠,那个嚣张好看的八婆,呸,农业部申音是傀儡人的眼线?太骇人听闻了,不过,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冲你知道我屁股的伤口位置就不可能被傀儡人掉包。
麻将和小白我也认识!赶紧抓人去!”
王秀十分上路的让手下搬开路障,让开了一条路。
陆去病拱拱手,小白驾着车继续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