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啊,我要搞死你们,不死不休!”李在容剧痛之下扯着嗓子疯狂的喊叫着。
“中气还很足,一定不疼,来,师傅手不要抖,我怕砸到你手。”
“好,好的,你小子真是够准的。”
“嘭,嘭!”
陆去病毫不手软的继续给了李在容两榔头,打的他老脸血红,话都说不出来。
“啊呀,脸色不对了,会不会搞出人命,他还没招呢?”
“是啊,是啊,要不看看?”
陆去病随手将铁榔头扔在桌上,解开李在容胸口的衬衣。
“看,连紫红的印子都没有嘛,死不了人的。”陆去病笑道。
“不是啊,你看他都吐血了!”古烈指着嘴里冒血的李在容,表情有点紧张。
“哦,没事,应该是肺部毛细血管破裂,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这样啊,那好吧,我们继续。”
“就是,这位李议员实在是刚烈,嘴巴是真牢,肯定有大阴谋。”
“咳咳,两位英雄,你们到底要问什么?你们倒是问啊,上来就是一顿打,呜呜呜,我说还不行吗?”李在容缓过一口气,养尊处优的他终于扛不住了。
“啊,我们没问吗?”陆去病吃惊的放下了铁榔头,抬头问古烈道。
“好像没问,我以为你问了呢?是不是有点失职?”古烈认真的答道。
“怎么会!还不是他一进来就开始骂人,我们给忘了嘛!对了,要问什么来着?”陆去病抓抓头皮,憨憨的脸就像智商75以下的阿甘。
“我想想,对了,问他傀儡人保镖的来历,到底背后有什么猫腻。”
“没错,还是师傅聪明!哎,你看我这脑子,只要一激动就容易忘事。”
“你已经很不容易,不是谁能都战胜自己,战胜精神疾病的。”古烈拍拍陆去病,一脸正能量的鼓励道。
“谢谢师傅!对了,李在容是吧,听清楚问题了吗?你可以说了。”
“我在国安已经说过了,保镖叫贾作正,六七年前招聘,由于他工资低又能打,所以被聘用至今。”李在容两眼圆挣不停的说着,身体还扭动了几下。
“哈,还说谎?师傅,我们继续。”
“也好,长这么大还没打过议员呢,要不我们换换。”
“可以,您下手得悠着点,不知道自己力气大吗?没问出答案前不能打死他。”
“没事,死不了的,今天你师娘带着孩子回娘家,我不用交公粮,力气还留着干嘛?”
“也对,师傅是好男人,您来。”
两人不顾李在容拼命扭动的身体和络绎不绝的问候家里长辈,就要再来一轮。
这时,天花板角落里的喇叭响了。
“两位帅哥,李在容和罗斯菲尔德的律师到了警署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怎么说?”李署长慵懒的声音传了进来。
“哈哈,这下我有救了,赶紧放我出去,你们死定了。”
“没看我正在和署长通话吗?没礼貌。”陆去病摇摇头,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干脆脱下大头皮鞋,脱下袜子,塞进了李在容嘴里。
“唔唔唔!”
“领导,请大壮和麻将出马吧,我请李先生去看个戏。”
“好,我也想看看棍棒表演呢,长长见识。”
……
三分钟后,连人带椅子,李在容被提溜到了二楼中间的大会议室中。
坐在了单面透光的落地玻璃前。
“你不是要出去吗?先看看律师进得来吗,安静点哦,否则我让你跪着看!”陆去病贴着李在容的耳边声音很温柔。
李在容不敢再挣扎反抗,刚才陆去病单手夹着他和椅子轻松走上了楼,这样的猛人要是发飙,自己很可能真的就被心脏病了。
不过他还是心存希冀,充满渴望的双眼盯着警署的院子大门。
很快他绝望了。
一个两米高的大个子和一个两米高的女汉子,竟然在院子里一人拿一根碗口粗的木棍打了起来。
院子中飞沙走石,声势惊人。
有个领导模样的女人不停吆喝着,希望大个子冷静下来,说要给他吃药,可大个子充耳不闻,依然和女汉子大战不止。
激起的风沙把穿黑西装戴眼镜的律师吓的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