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他们的四个兄弟也跟在他们身边面上兴奋不已。
众人在山上的衣食住行宋万都做了安排,大家都非常满意。
在山上修整了两日,一路的疲惫尽去,王伦将宋万叫了过来。
王伦道:“兄弟,石碣村的渔民与山寨相处如何?”
宋万笑道:“小弟遵从哥哥的吩咐,与众渔民一向公道买卖,不过听他们说,现在鱼税严重,而买鱼的多是穷苦人家,渔价又贱。他们的日子也越来越难,如果不是我们梁山大量购鱼,他们都不知道打了鱼卖给谁。”
王伦叹道:“鱼是贱肉,听闻那些达官贵人如果吃饭的时候听说有鱼肉,都会拂袖而去,渔价低廉而鱼税沉重,难免他们生活艰难。”宋万道:“还有个渔民问负责购鱼的王东兄弟,咱们山寨还招不招人,如果能让他们论秤分金银,一样穿绸锦,成瓮吃酒,大块吃肉,他就带着两个兄弟,再蛊惑一群渔民一起上山。”
王伦闻言一愣,开口道:“这个渔民叫什么?”
宋万笑道:“这人姓名却是有趣,他自称他们兄弟三人,大哥叫做阮小二,还有个弟弟叫阮小七,他是老二,叫做阮小五。”
王伦心中暗道:“远来是他们三人,这却有些意思。”
一念及此,王伦道;“兄弟,哥哥却是想见见此人,想石碣村据此也不远,今日我便走一趟石碣村。”
宋万笑道:“我的哥哥啊,您不管杂事,却是全然不知今日便是我梁山收鱼的日子,既然你想见此人,又何须亲身前往,待等他们交鱼的时候,小弟和你让王东带着我们去找他便是。这三兄弟是渔民的头儿,王东兄弟和他们熟悉非常,不过貌似这小五来的次数最多。好似他有个赌钱的习惯,故此交鱼收钱的时候总是奋勇争先。”
王伦闻言心中又是一动,让宋万先下去,等石碣村交鱼的时候来回报给自己。宋万走后,王伦将石秀叫了来吩咐一番,石秀微微一愣,点头领命而去。
梁山虽小,但是事务并不少,现在人手不足,王伦要肩负起诸多的事务,从早上一直忙到正午,王伦正在案头忙碌,张三李四端着食盒进来,他们现在是王伦的亲随,每日不离王伦左右。
王伦伸了伸懒腰,感觉也有些饥饿,正准备放下笔吃饭,宋万走了进来:“哥哥,石碣村的渔民交鱼来了,哥哥是否前去查看?”
张三道:“宋万哥哥,哥哥忙了半天还没吃饭呢,怎恁的焦急?”
王伦摆摆手笑道:“无妨,为兄这就去码头。”
说罢起身便走,张三李四也连忙跟上。
此时,梁山收鱼的码头上热闹非常,有专门负责过秤的,有负责检查鱼的鲜活程度,有负责记账的,还有专门领钱的书案处,梁山已经和石碣村的渔民商定了不同鲜鱼的价格,故此虽然热闹却不杂乱,更没有讨价还价的吵闹,一切都是井然有序。
正在码头监督的王东见宋万带着王伦过来,慌忙上前施礼:“二位哥哥,那个在码头指挥渔民搬鱼过秤的就是阮小五。”
王伦抬头一看,不远处有一条大汉,只见他:“一双手浑如铁棒,两只眼有似铜铃。面皮上常有些笑容,心窝里深藏着鸩毒。能生横祸,善降非灾。拳打来狮子心寒,脚踢处蚖蛇丧胆。何处觅行瘟使者,只此是短命二郎。”
王伦带着宋万走到那人近前,开口道:“敢问壮士便是那石碣村阮氏三雄之中的短命二郎阮小五么?”
那阮小五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边插朵石榴花,披着一领旧布衫,露出胸前刺着的青郁郁一个豹子来;里面匾扎起裤子,上面围着一条间道棋子布手巾。
阮小五见来的是一个白衣书生,后面跟着一个身材高达的魁梧大汉,再后面却是老熟人,梁山负责收鱼的头目王东,阮小五虽是个粗人,却是不蠢,当即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当即上前拱手施礼道:“不敢,莫非是梁山寨主白衣秀士当面?”
王伦微笑道:“在下正是王伦,没想到阮氏三雄也听说过在下的薄名。”
阮小五连忙躬身大拜道:“原来真是王寨主,寨主仁义的大名咱们这恽州谁人不知那个不晓?莫说给百姓派粮这种善举,便是俺们石碣村,若无王寨主公价购鱼,用度又如此之大,俺们这些鱼娃子简直每日果腹都难,山寨还将收鱼的时辰定在正午,每次来都让我们饱餐酒肉,众位兄弟都铭感于心。”
王伦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石碣村的乡亲为我梁山辛苦打鱼,王某深感于心,只是之前王某不在山上,进来刚回山寨,既然有幸相遇小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