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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负责酒楼的也是山寨的一个小头目,名叫计谦,今年二十出头,他的父亲本是青州一家酒楼的大掌柜,因生意太好,被当地的恶霸孔家庄的孔氏兄弟觊觎,对他巧取豪夺,最终逼得他家破人亡逃亡江湖。计谦全家只有他一人逃了出来,最后逃到恽州,饿晕在水泊边上,恰好被路过的宋万救下,然后被宋万带回山寨。宋万却是没让他入伙,只是将他和妻女将养好身体后,给他川资让他下山,计谦一来感觉前路渺茫,二来身怀血海深仇,最终在梁山入伙,宋万也向他承诺,日后梁山壮大后可以进军青州的食盒,就给他报全家大仇。
王伦给梁山定了规矩,化了职事,宋万开了这家酒楼就想起了计谦,让他打理酒楼和饭堂。计谦也是开酒楼的世家,做这个职事却是得心应手,将饭堂和酒楼打理的井井有条,无论在那个地方用餐的山寨众人都是赞不绝口。计谦在此如鱼得水,面上也逐渐有了些许笑容。
雅间里面,阮小五有些发呆,计谦的业务水平的确不是盖的,这酒楼虽在山寨,但是比大名府里面的大饭庄也毫不逊色,阮小五何曾见过如此美食?当即只觉得口角流涎、咂嘴弄舌,当即也不客气便是大快朵颐,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王伦宋万也不以为意,边吃便对他劝酒,阮小五也是来者不拒,酒到碗干。
阮小五也是豪爽之人,边吃边叫,搞得雅间内热闹非常。
忽然雅间大门打开,一个粗豪的声音道:“我倒是谁在此喧闹,却是寨主哥哥在此请客。”原来是邓元觉和杨再盛两人在隔壁饮酒,因听的这边喧闹异常,便过来看看是那个头目又喝多了,却见王伦在此请客。
阮小五喝的口滑,他本就是随性之人,再加上喝了不少酒水,见邓元觉二人长相非同一般,却也不惧,看二人打扮异样,不禁多看了两眼。邓元觉道:“兀那汉子,你如此看佛爷,难道认识某家?”
阮小五笑道:“大和尚如此威风凛凛,莫非就是那威震江湖的花和尚鲁智深么?”
邓元觉顿时火冒三丈,先是瞪了杨再盛一眼,杨再盛苦笑不已。
邓元觉怪叫道:“放屁,你家佛爷乃宝光如来邓元觉,和那秃厮鲁智深有何关系?”
阮小五知道认错了人,他多喝了两碗,虽知道错了但却嘴硬:“错了又如何?那花和尚威震江湖,你这鸟和尚能被俺错认,为何不喜反怒?实在无礼之极。”
邓元觉大怒:“好你个鸟大汉,见你的样子也像练过,可敢和佛爷的徒弟打一架?”
邓元觉背后的石秀叫苦不迭,自从跟了邓元觉,邓元觉三天两头以实际操练为名给自己找人切磋,或者有小头目让他不爽就让自己替他打架。
阮小五也不虚:“和尚,要打就和你打,找你徒弟干甚?”
邓元觉也懒得废话,上前一把抄住阮小五的后脖颈,拎着就往外走,口中叫道:“徒弟,跟为师来,到外面让他开开眼。”
阮小五虽然一身武功,但是后脖颈被这和尚掐住,却是连手脚都动弹不得,跟不要说挣扎反抗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拎着向外走。阮小五心中大为惊诧:“俺虽然喝了两碗酒,却绝未多饮,更未喝醉,在这和尚面前却如孩童般施展不开,这和尚是谁忒的了得?”
王伦却不喝止,带着宋万也跟着出来,酒楼上的各路头目也纷纷跑出来看热闹,还彼此打赌:“石头领又要和人动手了,咱们打个赌谁能赢?”
“屁,山寨禁止赌博嫖娼,你想死不成?”
“呸呸呸,你莫害俺,俺又没说赌钱,咱们赌轮值打扫净房。”
“这个可以有,你打算赌谁?我赌石头领赢。”
“我也赌石头领。”
“靠,我们都赌石头领,到时候算谁输?”
众头目议论纷纷,邓元觉出了酒楼,甩手将阮小五扔了出去,他下手极有分寸,不但丝毫没伤到阮小五,甚至于都没将他摔倒,阮小五只觉得身体一轻,双脚已经稳稳落在地上。
阮小五再不服也知道,自己和这个和尚相差太远,根本没可能是对手,当即拱手道:“大和尚,老子不是你的对手,甘愿认输,不过你的徒弟我却不惧。”
邓元觉也不理他,只是回头看了看石秀道:“徒儿,上!”
石秀苦着脸上前对阮小五拱手道:“壮士,在下石秀向阁下求教,但望。。。”
话没说完,邓元觉一脚瞪在他屁股上:“废什么话?让你动手,你他娘的在这儿考状元呢?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