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伍应星一愣,还未开口,石宝已经面现喜色拱手道:“王伦哥哥考虑的周全,我们兄弟二人恭敬不如从命。”说罢给欲言又止的伍应星使了个眼色,伍应星犹犹豫豫的闭上了嘴巴。
邓元觉瞪了石宝一眼却也未开口,石宝这个兄弟他清楚的很,一向心高气傲,本领更在自己之上,其他的事情还好说,舍身投靠这种事情,伍应星好说,自己一句话就行,但石宝则不然,他自己不认同,任何人也左右不了他。不过他也清楚王伦一向不会强人所难,而且都会给对方最好的理由,以王伦的见识眼光和胸襟气度,石宝迟早也会折服,而石宝这种人,一旦真的投靠,就绝无转投他处的可能。
王伦心下大好,当晚又是大排筵宴庆祝石宝、伍应星的到来,不过这次他没给两人压箱银,毕竟二人也未曾正式入伙,现在还是客人身份,对下属要好,但不能用钱收买下属,这也是王伦的理念。
王伦暗度陈仓的劫了生辰纲,这血海似的干系也被晁盖众人一肩担了下来,但是知道了罪犯是谁不代表这案子就算完了。听说逃了晁盖众人,济州太守勃然大怒,当即就要将何涛刺配了再说,何涛得了刘氏的计谋,慌忙跪倒喊冤道:“相公,此事实不是小的办事不利,那晁盖一行本是和青州白虎山的草寇,现在他们逃入了青州老巢,而小的是济州差官,无权跨州拿人,不要说小的,就连相公也无权过问呀。”
换做平时,这何涛敢说太守无权必被责罚,但今日太守听了何涛的言辞却是眼中一亮,心里欢快不已:“对啊,最近本官有些急糊涂了,居然忘了这点,这晁盖虽然身在济州,但却是老巢在青州的盗匪,如此一来,我这责任可就被推出去了。唉,本官也着实被那沙门岛上走一遭给吓糊涂了,不是这何涛提醒,险些忘了如此大事。”
当下太守心中大定,不再犹疑,看面前的何涛也顺眼了很多,特别是看到何涛面上刺配的金印,心中还有了一丝同情,不过他数十年宦海行舟,早就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心中虽有所想面上丝毫不带,淡然道:“本官也知道你平时勤勉有加,但如此大案,若不逼你也难如此短的时间告破。既然你破案有功,本官也不会亏待你,便赏你一百两银子,待等擒获贼人再一并封赏。你且下去领赏吧。”
何涛心中大喜,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不但免了家破人亡的惨事,更保住了职事,当下千恩万谢下去领赏了。
何涛走后,太守搓着手,异常兴奋的在屋中来回度步,便走便兴奋的自语:“好,太好了,青州白虎山,哈哈,这样一来,外匪入境作案的罪名就落实了,不行,这一家白虎山虽然能脱了本官治境不明的罪责,却还显不出本官的无可奈何,对了,本官便如此这般。。。”
盘算了良久,太守坐在案头,提起狼毫微微捋了捋思路随即下笔如龙蛇一般刷刷点点的写起了公文。
片刻后,两篇公文写成,太守一边仔细检查,一边心中暗道:“真是久旱逢甘霖,哈哈!如此跨州大案,本官仅用了短短数日便将它查的水落石出,无奈临近州府不力,若都如本官一般宵衣旰食,岂会有宵小作祟?此事看来本官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就算是蔡太师再如何不喜,我也有了交代,就算到了官家那里,这板子打下来,本官也分摊不了多少。本官的位子稳了,搞不好还有功劳可拿,那何涛也是个人才,本官对他却有些狠了,但若不逼他又如何这般短的时间破案?日后给他些恩赏也就罢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太守检查完公文,方才大喝一声:“来人,将太师府的虞侯请上来。”
太师府派来的虞侯自从到了济州便如他所言,一直住在衙门里面,每日无数次来催促太守,直让太守险些烦煞,如今知府心中大定,语气中也自然多了上位者的味道。
不到片刻,那虞侯飞也似的跑了进来,进屋便问:“相公,是否已捉住贼人?小的这就将他们押往东京。”
太守心中暗骂这厮无礼之极,但面上不显,和颜悦色道:“此事有些麻烦,还要与虞侯计较一下。”
那虞侯白眼一翻道:“相公,小的奉太师之命,是来此拿人回东京的,却不是和相公来计较的,如何查案如何拿贼,那是相公的事,小的无权干涉,也不想干涉,相公还是等拿住贼人再和小的计较吧。”说着作势要走。
太守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放肆,本官看你是太师府的心腹,故此对你一再容忍,岂止你个狗头居然如此目无上下尊卑不分。如今此案已经告破,莫非你还要本官罔顾律法欺君罔上不成?你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