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法,不过从未试过,今日一试,居然如此美味。
杜嶨最早缓过神来,开口道:“王伦哥哥,此乃何物?”
王伦这个时候早回过神了,淡淡一笑道:“这种东西并不稀奇,乃是茶水。”
酆泰叫道:“不可能,这如何可能是茶?王伦哥哥莫非欺我等没吃过茶么?”
杜嶨一瞪眼道:“胡说,没大没小的,你如何与哥哥说话?”
酆泰何卫鹤最怕杜嶨这个大哥,当即不敢再说,不过面色眼神已经告诉别人,他还是不服。
王伦笑道:“酆泰兄弟,为兄并未骗你,既然你不信,你们不妨再试试这个。”
他对李宽点点头,李宽会意,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取出个坛子,拍开泥封,一股香气顿时在屋里弥漫开来,酆泰叫道:“这是何物?为何如此之香?居然比美酒还要香。”
李宽也不大言,又拿出一个托盘,上面也有几个杯子,不过这几个杯子古灵精怪,好似水晶一般,看的众人目瞪口呆,李宽拿一个长柄的勺子将杯子逐一倒满,随即又端给众人。
几人顿时被吸引,忍不住仔细的观察手中的杯子,看着晶莹剔透的杯子中好似白水一般的东西咂舌不已。
王伦也拿了一杯,对众人道:“弟兄们,再尝尝这个,不过要注意,这个东西要慢慢的喝,不然你们出了丑可莫要怪我。”
说罢王伦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举杯对大家微微一笑。
众人见王伦如此轻松,有样学样,也是一饮而尽,随即便是不断的“噗!”“咳咳咳!”
王伦听了半天,居然没有一个杯子落地的声音,却原来几人怕打碎手上价值连城的杯子,在咳出来的第一时间,便将杯子塞进怀里。
看着拼命咳嗽的几人,王伦嘴角不禁现出一丝微笑。
过了半晌,几个人才直起腰来,先将杯子从怀里取出放在桌上,随即酆泰叫道:“哥哥,这是何物,怎得如此辛辣?小弟从未喝过如此难。。。好喝的东西!”他刚要说难喝,但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忽然涌上头来,刚刚那种辛辣的感觉也变成了极其美味,他不禁闭上眼睛仔细感觉这种舒适。
又过了片刻,所有人都睁开眼睛,看向王伦的目光中已是一片火热。杜嶨吃吃道:“哥哥,这,这莫非是酒?”
王伦笑道:“为兄刚刚看到几位兄弟难受至极,似乎不适应此物,看来为兄只好独饮了,李宽,将那坛子给我一人搬来。”
李宽还未动手,阮小七像箭一般窜了出去,抢在李宽之前将那坛子死死抱住道:“哥哥好没道理,说难喝的是酆泰那厮,俺那是美坏了。”
酆泰大怒道:“谁说难喝了,俺分明说的是好喝,天下第一的好喝。”说罢便要上来与阮小七抢夺,阮小七忙叫道:“这里还有整整一坛,咱们一起再尝尝,酆泰,你要抢便会打破。”
酆泰果然不敢再动,因为刚刚的味道太过难忘,杜嶨几人都死死盯着阮小七怀里的坛子。
阮小七嘿嘿一笑,抱着坛子从王伦开始逐一给几人杯子倒满,随即自己抱着坛子回到座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不过坛子却未放下。
王伦举杯道:“几位兄弟,你们还可以学王某如此喝。”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不过这次没人再敢学他了,都是小心翼翼的将杯子贴在嘴唇上抿上一点,然后再稍微多一点,这一杯喝了足足喝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最后几个人又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味。
在此睁开眼后,几个人的眼睛更亮了,都死死盯着阮小七怀里的坛子,阮小七则是死死抱着,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杜嶨勉强将目光从坛子上挪开,望向王伦道:“哥哥,这真的是酒?”
王伦笑道:“如果你们承认开始喝的是茶,那么这就是酒。”
杜嶨惊道:“哥哥,茶水我们都吃过,酒水更是难离,为何哥哥这里的茶水与酒水却是如此美味?不,不是美味,简直就是琼浆玉液。”
王伦笑道:“这都是李宽的功劳。”
李宽忙道:“哥哥,这明明都是你教给李宽的,李宽不过是按照哥哥的吩咐办事,何曾有半点功劳?”
王伦道:“哥哥不过是教你如何去做,但是如果没有你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如何能有今日之功?是功劳就是功劳,而且是大功一件。”
李宽更是激动的满面通红,比几个喝了酒的头领脸面都红。